

作者 | 珮瑜
武大杨同学与的故事,我们再来捋一捋。
一切恩怨起因于2023年7月在武大图书馆那次并不美丽的“邂逅”。杨同学当场指控肖同学对其性骚扰,并在社交媒体上发布长文。
武大在2023年10月份发布通报,以肖同学“存在不雅行为”为由,给予记过处分。肖同学及其家人遭到大规模网暴,后肖同学被诊断为PTSD。
直到2024年2月,肖同学的母亲首次公开发声。原来肖同学患有特应性皮炎,当时只是抓痒,并提供了医疗记录。
2024年6月,杨同学提起民事诉讼,要求肖同学赔礼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。一、二审法院认定,肖同学不存在性骚扰行为,驳回杨同学的诉讼请求。
从已公布的视频来看,肖同学当时只是用一只手,放在桌底下抓痒。但杨同学败诉后继续在社交媒体发文,威胁要继续举报肖某,泄露其个人信息。

至此,杨同学的品行受到广泛质疑。2025年8月,武大为了回应质疑,成立工作专班调查此事,最终撤销了对肖同学的处分。
这事儿本来已经尘埃落定,渐渐被大家遗忘。杨同学眼看着就可以过上岁月静好的日子。热度彻底退却后,还是一朵“白莲花”。
不料10月29日,杨同学在微博上突然甩出一句“不要逼我,我情绪不稳定不是一天两天了。Bro,逼急了想哭的只会是肖某,不是我。”

杨同学的战斗意志非常顽强。哪怕在真相完全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,又摆出一副“我被全世界欺负了”的模板。
不得不说,杨同学很擅长包装和武装自己,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,同时将自己武装成为正义战士。
需要问杨同学三个问题。
第一,是谁“逼你”的。
是武大,是社会公众,还是肖同学的亲友?
武大不可能,因为武大开始对杨同学有所“宠溺”的,也给了肖同学处分。直到真相公布引发众怒了,才撤销对肖同学的处分,不过还是保住了杨同学的硕士学位,最大限度给杨同学保留了体面。
那么是社会公众?公众只是对杨同学张扬跋扈的做派看不过去,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。如果这也叫“逼”,那包公也没法判案了。
那么是肖同学的亲友?从这件事前后来看,肖同学一家可是老实巴交,如果要“逼”,早就逼了,也不可能被杨同学欺负的被处分,被社死。
第二,“逼急”的标准是什么。
是被辱骂了,还是被殴打了,或者被污蔑什么了?
杨同学能够毫无顾忌地发出这样的警告,似乎手中握有某种足以让肖同学哭泣的筹码或资源。如果是这样,杨同学需要拿出相关证据,不能凭一句骂街似的泄愤就引导公众情绪。
互联网最不缺的就是“狼来了”式的崩溃,别人凭什么要为你一句语焉不详的“不要逼我”浪费情绪。
互联网是有记忆的,不是你一卖“委屈”,就能一切清零。
第三,扮无辜什么时候成了判断是非对错的标准。
如果带着哭腔的“不要逼我”,就可以将自己将自己从加害人的身份转变为受害人,那么这种表演注定是廉价的苦情戏,眼泪就是被包装过的自来水。
如果真受委屈,请报警或者起诉,别在公共平台搞“云审判”,要知道公众不会看了一篇微博就无脑拉偏架。
需要说明,杨同学的逻辑学似乎没学好。如果是别人把你“逼急”了,你威胁要弄哭肖同学是什么脑回路?这二者之间的因果关系并不成立。意思是张三欺负你,你就欺负李四?
想了半天,不明白杨同学为什么还不消停。也许战斗性人格使然,不论对错,只讲胜负,未获全胜绝不收兵。
这篇微博就像戏剧中的高潮预告,吊足了观众的胃口,却把真实的矛盾内核—事实的真相是自己诬赖和霸凌肖同学—隐藏在了情绪的表象之下。
在通常的观念里,哭泣是弱者无奈的倾诉,是被压迫者发出的微弱求救信号。
但杨同学的微博宣言却将“哭”重新编码为一种战斗檄文。在这篇战斗檄文里,“逼急了”不是弱者的哀鸣,而是强者的警告;“哭的是肖某”不是无奈的诉说,而是自信的宣判。
她不是被动等待“被逼急”,而是主动宣告自己可能“被逼急”的状态。她不是要证明自己有多惨,而是要展示自己有能力让自己的施暴对象—肖同学—更惨。
这是一种先发制人的姿态,通过预告对方的失败,来确立自己的优势地位。杨同学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小白花,而是要成为制造眼泪的操盘手。
也就是说,杨同学不是自己会哭,而是她威胁要让自己假想的对手哭泣,最终实现止戈散马,大获全胜。
可是,鲁迅先生曾言:“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。”
说到底,背离真相、误导公众的微博宣言,不过是胶水粘合的投枪。一旦真相被揭开,谎言被揭穿,看着再光鲜锋利的武器,也会迎风破碎。
最后,随着风口逆转,施暴者只会被自己制造的武器反向伤害,自取其辱。
股市杠杆平台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